还记得去年清明前后刷到白芷 yy 的《千里江山图》cos 时,我正蹲在阳台给多肉浇水,手机突然震动,屏幕里那抹青衫像被风从画里吹出来的,直接让我手里的喷壶都歪了 —— 水珠溅在多肉叶子上,像撒了一把碎银,可我眼里只有白芷 yy 的脸,像浸了三天三夜碧螺春的玉,清透得能看见里面的茶纹。
白芷 yy 的长相太符合 “古风天花板” 这几个字了。眉峰像杭州西湖边的孤山,不陡不缓,刚好挑出三分清凌;眼睛是琥珀色的,像把江南的晨雾揉进了瞳孔,眼尾一点淡粉,像桃花瓣落在茶盏沿儿,明明没笑,却像藏了一整个春天的温柔;鼻子挺得像苏州园林里的石拱桥,弧度刚好,连鼻尖都带着点秀气;嘴唇是浅樱色的,说话时像花瓣轻碰茶碗,声音清得像山涧的泉水,连 “大家好” 三个字都像在念诗。他的身材偏瘦,穿起交领衫时,肩线像古画里的竹枝,挺拔却不生硬,腰间系着月白腰带,更显得腰肢纤细,像随风摆动的柳枝。
可白芷 yy 的魅力从来不是靠脸撑起来的。他太认真了,认真得像个在故宫修文物的老工匠。去年为了 cos《千里江山图》里的少年,他提前三个月就开始准备:跑了杭州、苏州、南京三个城市的布料市场,终于在苏州阊门的一家老布庄里找到了存了十年的豆青色老料 —— 老板说那布是用板蓝根和艾草染的,晒了三年太阳,颜色像浸了茶的叶子,摸起来还有点糙,却带着股子旧旧的烟火气。他当场买了二十尺,回来找苏州的老绣娘,用苏绣的双面绣在衣服上绣满了千里江山的纹样:山峰用深青,江水用浅绿,连岸边的小草都绣得根根分明,绣娘说 “小伙子,你这活儿比我当年给大户人家做嫁衣还细”,他笑着挠头,说 “这是给古人穿的衣服,得对得起他们”。
头饰也是他自己做的。他去杭州河坊街买了竹制的发簪,用砂纸磨了三天,把簪身磨得像玉一样光滑,然后在簪头挂了颗小小的和田玉坠,玉坠是他从外婆的旧首饰盒里翻出来的,外婆说 “这是你太奶奶的陪嫁,当年她嫁过来时,头上就插着这个”。他把玉坠系在簪尾,走路时玉坠叮咚响,像泉水流过石缝,刚好和衣服上的刺绣呼应。
《千里江山图》的正片是在杭州西湖边拍的。那天清晨五点,他就带着团队去了断桥,当时西湖上还飘着雾,他穿起豆青色的交领衫,站在断桥边,背后是模糊的雷峰塔,风掀起他的衣角,像画里的山在动,水在流。他转过脸来,眼睛里带着点淡淡的笑,像画里的少年郎在说 “你也来看江山吗?”,那一刻,我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—— 这哪里是 cos,分明是王希孟笔下的少年活了,分明是千年前的古人穿过时光,站在我面前,告诉我 “江山未老,我也未老”。
那组图直接冲上了微博热搜 TOP3,央视文艺都转发了,配文是 “coser 把古画活成了现实”。评论区里,有人说 “我仿佛看到了王希孟画完《千里江山图》时的样子”,有人说 “这才是古风 cos 该有的样子,不是穿件汉服就叫古风”,还有人说 “白芷 yy 的眼睛里有江山”。我把那组图存了五十遍,设成了屏保、壁纸、聊天背景,每天打开手机都能看到他的笑容,像喝了一杯温温的碧螺春,整个人都软下来了 —— 连上班时被领导骂,只要看一眼屏保,就能想起西湖的雾、玉坠的响、他眼里的江山,瞬间就不觉得委屈了。
现在白芷 yy 还在更古风 cos,上个月出了《诗经・蒹葭》里的 “所谓伊人”,穿了件米白色的苎麻衫,站在嘉兴的芦苇荡里,风掀起他的衣角,像芦苇花在飘,他手里拿着一支芦苇,眼睛里带着点迷茫,像在找 “在水一方” 的那个人。我评论说 “白芷 yy,你就是我的伊人”,他居然回复了我,说 “谢谢你,我的江山里有你”—— 天呐,我当时直接把手机扔在沙发上,尖叫着跑了三圈,邻居都敲门问我是不是中彩票了,我笑着说 “比中彩票还开心!”